锣鼓巷




导演主演


导演:余丁 编剧:龚应恬 主演:王刚 刘威 丁志诚 朱琳 张耀扬(中国香港)

内容介绍


   夜,在紫禁城一片混乱奔跑的人影中故事开始了。

    这是清光绪三十三年的冬天,宫中藏珍阁发生失窃案。慈禧给英国使臣准备的几箱珠宝被盗贼打开,盗走其中大多数珠宝,慈禧震怒。当即,内务府值日的堂郎中吴廷语、员外郎辛文远、护军蓝翎侍卫程鸷被派往现场清点失物。三人自知责任重大,活着出宫的可能性甚微。

    吴、辛、程三人除了宫中同事还是同住锣鼓巷的街坊,平日相交甚笃。在年长于二位的吴廷语的提议下,由他和程鸷承揽全部罪责,让当夜不当值的辛文远脱开干系带出给各自家人的绝笔书并摧家人逃命自保。辛文远从小酷爱字画古玩,本就对慈禧向外国人献媚送宝很是气愤,当看到盗贼散落在地的国之宝器金镶玉时,一念之差,乘乱抄走金镶玉等几件好物裹于衣袍间,且这一举动又偏让程鸷发现了。由此便衍生出了一个长达半个世纪的有关宝物是非、情感恩怨、生死抉择、荣辱与共、迭宕起伏又悲喜交加的传奇故事。

    第二天,晨,吴廷语和程鸷被押午门外行刑。见吴人头落地,程鸷本能求生,表示能够追回一半失物。看斩的辛文远再清楚不过程鸷言语指向的一半,吓出一身冷汗,可是这个辛文远偏又是个惜宝不惜命的主儿,即回家安排后事,上吊前遂将那些宝物分成两份,一份留作给程鸷换命之用,一份让儿子辛书翰携其与家人一起亡命天涯,并嘱咐儿子一定要护住国宝,将来等国家有了明主再让国宝重回紫禁城。程鸷带人进入辛家,除了躺在棺材里的尸首,早已人物俱空。程鸷对着天空大喊:“今生不追回国宝誓不为人!” 话毕,程鸷孤自向紫禁城受罪而去。

    慈禧太后死了,大清完了,改朝换代了,辛家程家恩怨一晃几个春秋。春天,什刹海的雪化了,柳树也绿了,辛书翰带着母亲和同父异母的弟弟辛书恒、管家老蒯也回到锣鼓巷来了。

    辛家当年走的狼狈,辛书翰是带着他的家人挣脸面回来了,于是大张旗鼓的购房娶亲全在辛书翰的计划之中。只是书恒不理家事,让辛老夫人很是着急。

    锣鼓巷还住着吴、程这几家,家道中落的吴廷语长子病故,次子吴振业现在镖局混口饭吃,养活着十七岁的妹妹盈珠和寡妇嫂嫂(孙氏)、侄儿志远。与吴振业同在镖局掌事的便是拖着一条残腿的程鸷,当年他回到紫禁城虽说留下一条命儿,却也生生赔了一条腿。逐出内务府的程鸷落泊到了给人当苦力的份儿上了,自然,程鸷把这笔账记在了辛家,记在了那个再也没露脸的金镶玉身上。几年过去,辛家回来了,红红火火,辛家油漆门楣的香味儿阵阵飘来、婚娶的动静,可以说让周邻作媒老太太都把整道街的眼睛都煽起烈火儿来了。

    辛家大宴宾客之日,程鸷不请自来。辛书翰作辑言语中不卑不亢,而程鸷恭贺说改天换地了,但金镶玉的事还没了呢,我有言在先说到做到,以后还请辛大公子多多担待。书翰嘴说着并无此物却不觉汗透后背。

    红灯笼迎风而舞,辛书翰娶的是秋萍。秋萍美貌贤达,原是弟弟书恒所爱,无奈秋萍只是把他当成弟弟却只有意于哥哥书翰。失意的书恒只能听任母亲的安排,与吴家小姐盈珠成婚。盈珠从小被哥哥振业宠爱,性格外向、情感热烈,虽然听任母亲的安排攀上了富裕的辛家,当然她自己也是愿意嫁给憨厚的书恒的,但是洞房花烛夜,新郎却瞅着哥嫂的洞房发呆,盈珠顿时绝望的断定自己嫁错了人,她不可能忍受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同居一室。大喜之夜,书恒扔下新娘一人跑到后花园独自坐了一夜。另一边的书翰秋萍却是恩爱又加,第二天,当书翰知道了书恒的洞房之苦,他不觉歉疚有加,却已是不及挽回了。

    这样的组合也给辛家日后更大灾难的到来埋下了祸根。

    程鸷苦心琢磨,尽管辛书翰不认,程鸷却坚信金镶玉就在辛家。

    程鸷的这份信心也影响了他的儿子程大羽。

    在程大羽的心里,辛家留下的那个金镶玉是他父亲用一条腿换来的,更有他程家败落的根源,现在大清完了,这国宝卖了自然该分给他们程家一半。他找过辛书翰,被辛书翰挡了出来,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程大羽唆使伍师长以酬军饷为名夜闯辛府,却一无所获,还被闻讯而来的袁克定的参谋教训一顿,伍师长恼羞成怒,罚程大羽从此给他端尿盆。

    当晚,伍师长又派大羽去伺候他的六姨太姚碧桃。负气而去的大羽为泄私愤在这位姚小姐使用的马桶里放上了一条活水蛇。姚碧桃,原是某徽班的花旦台柱,被伍师长看上并占有后一直郁郁寡欢,但为了养活在燕京大学读书的妹妹姚碧竹只能忍气吞生。大羽本就是个一身邪气的人,看到大羽放在马桶里的蛇,姚碧桃没有生气反而兴奋,因为她找到了和自己情趣相投的人,在寻宝的过程中又埋下了一场意想不到的灾难。

    姚碧桃引诱大羽是为了得到辛家的宝贝,两人在锣鼓巷附近租了一个别致小院,姚碧桃想尽办法想要得到辛家传说中的宝物,在听说盈珠嫁与书恒两年来备受冷落之事后,姚碧桃心生计谋,设圈套让程大羽勾引盈珠,利用盈珠的单纯和爱情,让她找出辛家宝物,姚碧桃对程大羽说你可千万别动真格,动真格的我也会剥了你的皮。大羽说我只是逢场作戏,一切为了我们俩的前途活路。

    程大羽说只要你把她约过来,我自有办法。

    吴振业知道了自己妹妹盈珠被辛书恒冷淡自是十分生气,他跑到影院找到书恒,可书恒对于大舅哥的质问很不屑,他不愿别人参与自己的生活,书恒还是痴迷于他的电影,也只有电影能陪伴他的苦闷。他一天到晚的陷在影院里。当然,盈珠本就是个不服硬的人,她与丫环小翠说自己的心已经死了。于是她带着小翠天天到吉祥戏园里去听戏,正是在这戏园子里她认识的姚碧桃,也正是姚碧桃带她去了住处打牌,介绍认识了姚的“表弟”程大羽。盈珠笑了,说你这表弟我可是太熟了,他是我从小的伙伴。姚说既是老熟人那你们就多来往吧,我这儿一个人寂寞得很,你们多陪我聊聊天。

    同时,还有姚碧桃给盈珠和大羽营造气氛,加上大羽的殷勤温柔,让盈珠一颗寂寞的冰心彻底的融化了。事后,盈珠对小翠道,做女人真舒坦。在小翠的暗中掩护下,盈珠与程大羽在秦家胡同17号里渡过了他们的甜蜜时光,盈珠完全陷在了自己的梦幻爱情里,对程大羽言听计从,在辛家开始到处找宝,没想到,好景不长,盈珠怀孕的消息让辛家一片欢腾可是却在书恒面前完全暴露了自己的私情,书恒出于复杂的心情答应盈珠不揭穿她,盈珠答应绝不把孩子生在辛家。

    碧桃私会大羽的事让管家老蒯的儿子蒯兴撞上了。这对忠心的蒯家父子商量着要帮助东家除掉程大羽这棵刺,一个阴雨天,辛家一家到李家喝寿酒,盈珠抓住机会在辛家终于找到藏宝处,她带小翠收拾细软决定找大羽私奔,这边蒯兴却给伍师长送去秦家17号有奸情的消息。

    盈珠与小翠来会大羽,不成想见到的是姚碧桃,更让盈珠不能接受的是碧桃说出的实情,盈珠哭喊着冲进雨里,伍师长却带着马队赶到,姚碧桃被伍师长用马拖回官邸,程大羽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撒腿逃命,却撞倒了正在找他的盈珠,导致盈珠早产。

    书翰看出盈珠的事太蹊跷,找来小翠问出究竟,书翰知道真相后既惊讶又气愤,可是为保住辛家的脸面和盈珠的名誉,书翰觉得保持沉默,并嘱咐蒯氏父子及小翠,此事到此为止。

    盈珠的儿子出世了,盈珠却再也没有醒过来,书恒看着盈珠留下的儿子,彻底崩溃,痛苦的跑了出去,

程鸷知道儿子得罪了伍师长,北平已不能留了,趁黑把大羽送出城。

     望着远去的火车,程鸷无言。

    辛家,老夫人把盈珠留下的儿子取名叫思德,她把思德交到了小翠手里,辛家的这支血脉只有有劳于你来带了,小翠泪流满面,说绝不会辜负了老太太,更要对得起死去的二奶奶,要好好把这孩子带大。

     小翠嫁给了蒯兴,也生有一子小军,可是小翠始终对思德视如己出,加上思德的身份,这让蒯兴从小就把思德看做是自己的眼中钉。

    一晃又是六个年头,这一年辛家也迎来了最不平静的一年。

    这一年辛家的第三代都长起来了,思德六岁了,跟书翰的儿子思聪,大女儿思懿以及蒯兴的儿子小军一起进了学校,程大羽从关东带着女儿艺玲回到了锣鼓巷,被伍师长的拜八兄弟阉了的程大羽完全没有了当年的英俊潇洒,这也让盼着儿子回来的程鸷彻底的灰了心,看着熟睡的大羽,程鸷含泪提刀出门,程鸷在天津租界找到躲难的伍师长,一刀为儿子报了阉割之仇。

    程大羽经过几年的颠簸及种种磨难,已经对一切看的很淡,只想平静过日子,他在锣鼓巷里开了一个高丽炒货摊,以此养家糊口。

    锣鼓巷里突然出现一个黑衣女子,大羽一眼认出此乃当年被伍师长毁了容得姚碧桃,大羽知道,她是来复仇的,更大的吃惊是姚碧竹嫁给了单身多年的辛书恒,小翠和大羽为保护思德冰释前嫌,不成想,思德还是被碧桃绑架,辛家程家吴家三家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情走到一起,营救思德,在最后关头,碧桃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放了思德跳下高墙气绝身亡,碧竹再也喊不回自己唯一的亲人。

    辛夫人得知真相后,不顾书恒苦苦相求还是赶走碧竹,此时的碧竹却真正怀上了辛家的骨肉,这也许就是辛书恒的命吧。

    看着孩子们,再想想这些年辛家遭遇的各种磨难,秋萍心里忽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劝书翰给藏宝找个去处吧,咱不求富贵,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书翰说我何尝没想过这些,可那是我爹拿命换来的,现在时逢乱世,哪儿是它的该去之所呢?

    辛家的孩子们在锣鼓巷里蹦蹦跳跳的长大了,思聪思想进步,参加抗日游行被警察追的到处躲避,后被程家解救,也就是这一救,思聪爱上了大羽的女儿艺玲,可是他们的爱情注定不会被家人祝福,思懿好吃懒做,早早的嫁给发小刘有财,可思德因为从小没娘,被老太太护着没人敢管他,却学了一身的坏毛病,好赌成性,加之他听说辛家藏有国宝,就打起了坏主意。

    思德像当年的盈珠一样,在辛家到处敲打寻找着,他的异常举动也引起书翰的注意,书翰派蒯兴监视思德的行动。大羽对思德的特别关注引起程鸷的注意,大羽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把一切告诉了父亲,程鸷听了哈哈大笑说:程家有后了!

    思德赌博欠账,引来日本商人酒井的关注,酒井设计圈套让思德签署献宝条约,思德的所为引起蒯氏父子的愤怒,决定除掉思德,此事恰被小翠听到,小翠冒雨跑去程家求程鸷父子救救思德,程家父子与小翠烟霞一起寻找思德,在程家父子的帮助下,像当年程鸷送走大羽那样思德也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一切都跟很多年前他送儿子程大羽离京时的情影相似,想起成了绵羊的大羽,面对一次次失败的心酸,程鸷不禁长叹····

    程鸷明白,思德跑了,并不意味着酒井放弃辛家,他知道辛家难逃此劫,他找着书翰,要书翰把金镶玉交给他保存,以让国宝躲过此役,大难关头,书恒和秋萍以为这也不妨是一个办法,但遭书翰坚拒,他让书恒和蒯兴转移几只红木箱子出城,同时由蒯小军护送秋萍带着思惠等家人去乡下躲过几日。秋萍与书翰惜别。

    酒井果然带着一群日本人来了,程鸷找到赌场老板龙老板,帮忙一起奔赴辛家夺宝,书翰拎着汽油桶在烧画,唐寅的,郑板桥的,看得酒井眼睛冒血,忙阻止,书翰说我宁愿一把火烧了,也不能让东西落到外人手里,酒井知道书翰是豁出来就拼一场了。但书翰还是有礼有节,表示家门不幸出思德这么个败家子欠人债是要还的,酒井指着字据不要书翰备下的银票非要在辛家掘地三尺挖出金镶玉。书翰与酒井打赌,说家里本无此物,你要是掘不出来这银票你也别拿走,酒井同意。日本人开挖,书翰心事重重,一切全看在程鸷的眼中,程鸷拉着大羽提镐而来,对酒井说我知道怎么挖,他家藏宝应在老太太的卧室之内,书翰惊,不一会儿果听见程鸷喊声东西找到了,众人围过去,果见刨开了一条暗道,大羽正从暗道深处捧出一个金镶玉,酒井大喜,书翰面如土色,不成想挖出来的却是一堆旧衣服,程鸷对酒井说:这辛家小子思德正是利用民间传言,把酒井先生您给骗了。书翰见机行事,紧过来,递上银票,说虽然我们有言在先,但逆子无德,这账我还是要还的。酒井收票狼狈而去。

    等人去楼静,书翰对程鸷说看来你又是有备而来。程鸷面无表情,他对辛书翰说我没看错你,干得漂亮!大公子,后会有期。书翰说声不送!辛府的大门关上。

    大羽问父亲难道宫里头的那东西真得装在那两只红木箱里运走了?程鸷说你怎么还不明白,那都是晃子,辛书翰跟日本人玩得跟咱是一路,虚虚实实兵不厌诈这一套,就连那秘道,备不住都是他成心留给日本人的,这宝先在他们辛家搁着,跑不了。这东西如果落在日本人手里就算彻底完了,可只要还在辛家,我早晚有把它弄出来的一天。

    陈锦程也是思聪儿时一起长大的玩伴,可是他走的却是另一条路,从侦缉处迫害爱国学生,到除奸团加害无辜百姓,他一一带头。有财娶了思懿,而陈家盯上了思惠,冲着辛家的宝物,这些人们都绞尽脑汁。其实,思惠早就心有所属,他爱的是蒯兴的儿子蒯小军,但在那个封建的年代里,这是万不能让家人们接受的。

    书翰派家丁接秋萍一行回京,与日本人之间的这场灾难总算暂时过去了,秋萍和思惠及其他家人回到了宅子里,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常态,实际上辛家大院里并没有平静下来,先是书翰对二女儿思惠的婚姻态度上十分固执,他心理上不能接受他最喜欢的女儿嫁给一个长工的儿子,再则陈锦鹏不厌其烦的摧婚闹得辛家坐卧不宁;思懿和有财小夫妇俩又找上门来,做买卖蚀了本要书翰给他们贴补。加上陈锦鹏的死乞白赖,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知道陈锦鹏的能耐,知道一旦陈锦鹏真成了辛家女婿,辛家的资产定会让陈锦鹏一人独吞。

     吴家孙女烟霞,被婆家一纸休书休了回来,烟霞一直喜欢陈锦程,回到娘家后觉得在家吃闲饭很是没脸,把宝压在了锦程身上,不成想却走了当年盈珠的路,怀上锦程的骨肉,那陈锦程比程大羽要狠毒,逼她打掉孩子,在医院里,孩子没了烟霞的心也死了,一个复仇的计划在她的胸中燃烧。

    思惠决定让小军也带自己私奔,却被烟霞告密,当场被书翰堵住,小军被赶出辛府,小翠陪儿子住到了外面。蒯小军为躲避家里安排的婚事出逃,差点被国民党兵杀害,幸得游击队相救,从此杳无音讯。

    辛家决定把思惠嫁给陈锦程,思惠却以上吊挣得自由。陈锦程因辛家毁婚约怀恨在心,造谣说蒯小军被国民党兵杀害,此事传到卧病在床的小翠耳朵里,小翠接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一命呜呼,可怜这忠心的奴仆临终前亲生儿子没有看到,深爱着的干儿子思德也不在眼前。

    又是十年,抗战胜利了,内战开始了,老百姓的日子也更难过了。

    书翰的字画店没了生意,书恒的影院破产了,小翠去世后,蒯兴成了孤家寡人,他唯一的愿望是小军还活着,而且有一天能回到这个院子里来。那次大闹后,陈锦鹏虽然还纠缠着与辛家的婚约,却已是领教了思惠的脾性不敢再用强了,思惠现在是某女中的国文老师,她心里想着小军,相信他迟早会回来。

    思德回来了,也是西装皮箱,比当年大羽回来时要风光多了,他不是回来炒花生仁的,也不是要闭门思过,他是回来做大买卖来了。走在大街上,恰巧遇到刚从辛家窝了一肚子气出来的思懿,在思德的挑唆下,思懿决定回家伸手不给就偷。思德明白,辛家自然是回不去了,他只好来到程家,可程鸷一听思德做得是跟外国人倒卖文物的生意一下子就翻脸了,说我程家怎么有你这号子孙,想当年我是宫廷里的三品蓝翎侍卫,保卫得是紫禁城不让国宝遗失,我为什么老追着老辛家的人不放啊,还不是因为他们那糊涂的老太爷盗走了国之宝器?!若为我自己,我犯得着跟他们结这个怨吗?思德说你当年还跟我说找出辛家的藏宝分我一半呢。程鸷说我若不利用你的贪婪,能找出宝贝来吗?思德生气地说原来你是在利用我!两人不欢而散。

    思德一个人拎着箱子晃悠在大街上,虽说他在辛家长大,程家有他的父亲,吴家有他的母亲,说起来三家都有他割舍不下的关系,但他是个私生子,哪家也不算真正的家,现在他被三家推出了家门,关乎亲情的最后底线也不存在了,如果说干娘小翠是他心里的唯一牵挂,现在小翠死了,这牵挂也不存在了,为了得到那件宝,他可以豁出一切来跟辛家干一场了。

 

    在思德锦程的策动下,思懿有财一起冲进辛家,不顾卧病在床的书翰,到处翻箱倒柜一顿敲打,幸亏程家父子出手赶走这些逆子。

    这一年共产党打下了平津,北平正在破竹势中,各种谣言纷杂,民心惶惶。

    陈锦程知道国民党要垮台了在做逃跑的打算,但临走还是不忘辛家的宝贝,思懿和有财打算带着儿子金山去国外生活,于是加紧了对书翰的盘剥,趁书翰和秋萍不在家的时候偷出了两只红木大箱子,撬开一看,里面是金条和各种名画,他俩商量着不能便宜了思德,恰巧此事被陈锦程发现,陈锦程以带他们去香港为诱惑,骗得思懿两口子带着俩孩子和两箱珠宝名画上了锦程的汽车,烟霞送来两盒点心,说是让他们路上吃的。锦程走前在锣鼓巷开枪打伤遛鸟的老程鸷,程大羽看着奄奄一息的父亲悲痛欲绝,书翰在秋萍的搀扶下来到程鸷的病床边,对奄奄一息的程鸷说我辛家历来就没有偷国宝。秋萍埋怨书翰心狠,却传来消息说程鸷奇迹般活过来了。书翰欣慰的笑了。

    陈锦程把思懿一家拉到个荒山里赶下车来,看着自己所有的家当被陈锦程抢走,思懿一下子疯了,有财抱头蹲在了地上。得意的陈锦程拉着手下逃跑,手下打开烟霞送来的点心盒子,没想到却飞出来一群蜜蜂,汽车顿时失控翻到山下爆炸,陈锦程最终连个全尸都没保全。

     解放了,穿着一身军装的思聪和艺玲都回来了,还带回两个孩子;蒯小军也回来了,现在是区里的干部,与思惠终于终成眷属;志远被招进了故宫博物院作清理管理工作;蒯兴看到儿子终于欣慰。

     思德被锣鼓巷警署叫去谈话,让他老老实实做人,从此在锣鼓巷打扫卫生。

     书翰被故宫聘请去当了顾问,一家人完全改变了模样,碧竹也带着上了大学的儿子回到书恒的身边。

     疯了的思懿重回到辛家,这天夜里,思懿起来在辛家点了一把大火,辛家又是一场大乱。

     大火过后,思聪代表故宫来到了辛家,小军作陪,书翰一见就知道了他们的目的。书翰看着灰烬,说是程家那老东西给你提的醒吧,那东西也不知烧坏了没有,是该到个该去的地方了。

    这一天是辛家的大好日子,解放军的领导们相继来到辛家,年迈的程鸷在大羽的搀扶下走进辛府,书翰感慨万千,为了父亲当年的心愿,四十多年来辛家的几代人经历了诸多的磨难,今天终于能够让国宝重见天日了。

    起宝仪式后书翰亲自挥镐。尘封了半个世纪且给几家人带来无限灾难的金镶玉露于阳光下,竟璀璨如新,在人们欢呼的挖宝现场,程鸷哈哈一笑,对着走向紫禁城的护宝车跪地叩头,满足而逝……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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